更新日期:2010/06/03 21:37:11
學習次第 : 進階

喇嘛網 日期:2010/06/03 21:34:59   編輯部 

菩提道次第廣論(第31-1講)

菩提道次第廣論卷九

CD(中)上士道 6-3    達賴喇嘛尊者傳授/蔣揚仁欽中譯

辛二、依寂天教典而修(分三)

壬一、思惟自他能換勝利及不換過患

壬二、若能修習彼心定能發生

壬三、修習自他相換法之次第

壬一、思惟自他能換勝利及不換過患

225頁)思惟自他能換勝利及不換過患者。自他相換的殊勝功德,以及自他不換的種種過失,如同入行論云:「若有欲速疾,救護自及他,彼應自他換,密勝應受行。」密勝應受行,就是之前談到的,寂天菩薩在《入行論》所說的秘密口訣,如果想要快速的真正得到離苦得樂的話,唯一的秘密口訣是什麼呢?就是自他相換。為什麼呢?在此就說到理由了。又云:「盡世所有樂,悉從利他生,這世間所有的安樂,都是由利益他人的善心而產生,盡世所有苦,皆從自利起。這世間上能夠聽到的大大小小的災難,或者是種種的人為的損害,都是由我愛執所產生的,由愛我而去造業,所有產生的這種天災,或者是災禍等等,因由苦因而感得苦果,所以所有的無論是人為也好,或者是天災也好,最主要根本是來自於那裡?就是我愛執而產生的。

此何須繁說,凡愚作自利,何需要多說呢?凡夫為什麼稱為凡夫?就是因為有我愛執,所以有所作為的緣故,凡愚作自利,能仁行利他,佛為什麼能夠稱為佛呢?是因為有利他人的緣故,觀此二差別,所以我們透過這兩者就可以了解,我們是要作凡夫?還是要成就佛?像佛一樣具有功德,那就是要看自己的作為,是要隨著我愛執走,或隨著愛他心。若不能真換,自樂及他苦,非僅不成佛,生死亦無樂。」

如果我們還是寧可保持凡夫原有的模樣,隨著我愛執而走的話,那縱使是在生死輪轉當中,也不會有安樂的。可是相反的,如果我們願意交換,把愛己的心轉移到他人身上,排斥他人的心,轉移到自己身上的話,不只可以成佛以外,就連業和煩惱操控我們,掌控我們的情況下,可是我們隨著自己的正念、正知,知道這個愛他心的殊勝功德的情況下,煩惱也難不倒我們,它製造再多的違緣,我們也可以違緣轉為道用。所以縱使在生死當中,我們也有安樂,為什麼呢?遇到仇敵都有辦法來感恩的話,那有什麼事情能夠難倒我們?謂當思惟:唯自愛執,乃是一切衰損之門。愛執他者,則是一切圓滿之本。

壬二、若能修習彼心定能發生

若修自他換易意樂,定能發起。如果修學自他換,這種自他換的想法,和這種的意樂,是絕對能夠發起的。我們不要認為說,這種愛己的心轉移到他人身上,原本排斥他人的心轉移到自己身上,這很困難,不要這樣想。其實困難或不困難,是看自己的心有沒有去習慣它而已,只要習慣的話都簡單。難是難在自己願不願意去習慣而已,如果自己真的願意去習慣它的話,決定去習慣它的話,沒有什麼困難的事情。就像什麼呢?之前我們聽到某人的聲音,都會感到恐怖,可是依由某種機緣的情況下變成了朋友,最後變成只要沒有他在,內心都會苦惱的一種轉變,最主要是由習慣,慢慢的去改變他的。所以更何況是自他相換,只是我們自己願不願意去習慣它而已,我們去習慣的話,沒有作不到的事情。所以我們要去串習它,只要一旦串習,都能夠成辦的。所以在此我們在本文裡面可以看到:

如先怨敵聞名便怖,後若和順相結為友,設無彼時亦能令生最大憂惱,一切悉是隨心而轉。故若能修,觀自如他,觀他如自亦能生起。所以把「觀自如他,觀他如自」就是說,他人像是自己一樣的去愛護;觀自己的時候,像排斥他人一樣的去排斥,或者是視為次要,不是主要。

即此論云:「困難不應退,皆由修力成,先聞名生畏,後無彼不樂。」又云:「自身置為餘,如是無艱難。」如果有人問到說,他身,他人的身體是他人的,我的身體是我的,他的身上受苦的話,是他人的身上受苦,我們沒有感受,所以我怎麼可能會有,像愛已般來愛護他人?像照顧自己般的去愛護他人?因每個人的感受不同。若作是念,他身非我身,云何於彼能生如自之心耶?

於是宗大師在此回覆到說:我們現在的這個血肉之軀,其實並非是自己所擁有的,是父母精血慢慢的輾轉而來,變成現在的血肉之軀的。所以以現實的情況來講,這是父母所擁的,是父母的身體才對,應該是這麼說。可是由往昔串習的力量,我們的意識結生在這裡的時候,把它佔取為自己所擁有的,所以變成了自己的身體。就像我們在一個房子裡面,住久的話,會覺得說,這是我的房子,但實際上是你父母親買的,這是父母親的產權,並非是我的房子。所以同樣的道理,只是因為我們意識結生於這個精血,因為結生的關係,把它佔為己有,而產生的我執。所以當這個父母的精血痛的時候,隨著這個我執而產生痛的感受。

又像是什麼呢?又像是孩子,這個獨生子,身體有病的話,痛是痛在他的身體,可是母親的心更痛的感受是一樣的。其實痛與不痛,或者會不會有這種的感觸,最主要是自己的心有沒有去接近他,有沒有產生所謂真正的悅意之相,有沒有真的想要去愛護他、觀照他、珍惜他,如果有的話,都是會有感受的。所以在此又說到了,即此身體亦是父母精血所成,是他體分,然由往昔串習力故而起我執。若於他身修習愛執,宛如自體亦能生起。即彼論云:「如汝於他人,一滴精血聚,虛妄執為我,如是應修餘。」如是善思勝利過患,則能至心愛樂修習,又見修習便能生起。

壬三、修習自他相換法次第(分二)

癸一、除其障礙

癸二、正明修法

226頁)彼修自他換易之理。次第云何?言自他換,或說以自為他、以他為自者,非是於他強念為我,於他眼等念為我所而修其心。所謂的自他相換是什麼意思呢?並不是說他人想成自己,自己想成他人,或者他人的眼睛想成自己的眼睛,不是以這種的方式去修學的。乃是改換愛著自己、棄捨他人二心地位,原本愛我的心,轉移到他人身上;原本排斥他人的心,轉移到自己的身上,應當發心愛他如自,棄自如他。故說改換自樂他苦,應知亦是於我愛執視如怨敵,滅除愛重我之安樂。於他愛執見為功德,滅除棄捨他人痛苦,於除他苦殷重修習,總當不顧自樂而除他苦。

癸一、除其障礙

自他相換又可以分兩者,一、除其障礙,二、正明修法。今講初者,除其障礙的部分。所以在學習自他相換的時候,有兩種障礙,第一個自己的快樂和他人的痛苦,由自己和他人兩者不同的身軀所產生,自己的利益和他人的利益是完全分離的,自己的苦樂跟他人的苦樂是一點關係都沒有,像是青色和黃色一樣,是完全隔離的,這是一種執著。第二個就是說,他人的痛苦不會傷害到我,所以我為什麼要為他人的痛苦而來傷腦筋呢?所以我不需要去除他人的痛苦,因為他人的痛苦是他人所有的,不會影響到我,而產生這種的障礙。在此我們可以看到本文裡面有說到:修習此心有二障礙。一、謂執自樂他苦所依自他二身,猶如青黃各各類別。次於依此所生苦樂,亦便念云:此是我者應修應除,此是他者輕而棄捨。能治此者,謂觀自他非有自性各各類別,唯互觀待,於自亦能起如他心,於他亦能起自覺故,如彼山此山。譬如彼山雖就此岸起彼山心,若至彼山則定發起此山之覺。故不同青色,任待於誰唯起青覺,不起餘色之覺。以上就說到了,其實自己和他人,如果是以第三者的角度去看,所謂的自和他的話,它並不是完全沒有觀待關係的,它不是獨立自主而有的,而是互相觀待的情況下而產生的自己和他人的。

所謂的我、你、他,這是一種觀待的角度下而去形成的,並沒有某一個人,永遠都是我,某一個人永遠都是你,某一個人永遠都是他。所以你我他這三者,是一個互相觀待的情況下而產生的。所以我的利樂,你的利樂,也不是一個獨立自主性,是一種觀待的情況下說到我的利樂、你的利樂,或者我的衰損、你的衰損。就像是彼山和此山一樣,只是看我們站在那一個角度去作思惟。如果自己和他人是完全分離的,就像青色和黃色一樣的話,那說不定你這樣想還有道理,就是說,為什麼我要為別人的利樂著想。可是不是啊!自己的苦樂與他人的苦樂,是有直接連繫的關係。就像你的周遭的人,每一個人都活得不快樂,那你怎麼過得快樂呢?沒有辦法呀!可是你的周遭的人,每個人都得活很歡喜的話,我們有多多少少,也可以因由周遭人的一份歡喜而受到影響,所以自己的苦樂等種種的感受,並不是說是完全自己獨立而有的,不是的!而是跟周遭的人,很有直接密切的關係的。

但是我們一般的人的執取裡面會覺得說,我的部分就是我的,你的部分就是你的,會把它分得很清楚,所以這是一種執著。最主要為什麼會產生這種執取的原因,也是來自於獨立自主的自性執著,而去產生的,不需觀待,不需依賴,無有緣起的這種概念而去產生的。所以我們可以看到如集學論云:「修自他平等,堅固菩提心,自他唯觀待,妄如此彼岸。彼岸自非彼,觀誰而成此,自且不成自,觀誰而成他。」此說唯由觀所待處而假安立,全無自性。以上說到了第一種的障礙。

第二種的障礙,二、謂又念他之痛苦,無害於我,為除彼故不須勵力。所以宗大師在此回覆到說,除此礙者,謂若如是,則恐老時受諸苦惱,不應少年積集財物,如果你認為他人的痛苦,我不需要去承受,所以我不需要為他人而著想的話,老時候的痛苦,你年輕的時候也不會感受到,那你年輕的時候,為什麼會要預防老時候的痛苦,而來累積財物呢?因為這是分開的呀!少年時候你不會感受到老時候你的這些種種的痛苦。

以老時苦無害於少故。如是其手亦不應除足之痛苦,以是他故。而且當我們腳受傷了,或者什麼等等的話,我們會以手來幫腳服藥等等,那也不應該,因為手歸手,腳歸腳,這是分開的。所以我們一直會有一個概念就是說,自己和他人是分開的,一種獨立自我的概念非常的強烈,所以由此而去障礙了自他相換。可是仔細的思惟,無論是天人或者是餓鬼、畜生、地獄的眾生等,這一切雖然我們並沒有一個、一個看到,但是他們都是離苦得樂的這部分,我們是可以決定的。

就像是雖然我們並不知道每一種樹葉的種類,或者每一種花朵的種類,但是我們可以知道說,樹葉和花朵,最後一定會凋落,甚至於完全枯乾,這是絕對的。雖然我們並沒有每一朵花,或者是每一個樹葉都去認知,可是我們可以推理,因為是有為的緣故,所以最後是無常,在無常性質而言,這都是一樣的,最後都會老化。同樣的道理,雖然我們並不是每一個眾生都認知,可是我們可以知道說,每一個眾生,真的都是非常積極的,為了自己的離苦得樂而努力的,都是為了自己的離苦得樂而努力的。

我們為什麼想要離苦得樂,最主要的原因是什麼?沒有理由,就是想要離苦,就是想要得樂,就是這麼簡單,所以為了離苦得樂,而努力的話,其實同樣的道理,每一個眾生都是一樣的。他們離苦得樂是不需要理由,就是因為想要快樂,不想要痛苦呀!所以在這個理由上來講的話,我們也是一致的。既然是一致的話,為什麼要去分你我他這三者,沒有道理。

就像是我們講到身體的時候,身體當然有很多的支分,像是我的頭、我的手、我的腳、我的眼睛、我的器官、我的內臟什麼等等。可是當我們講到我的身體的時候,其實都已經包括上述所說的這些的支節,這些的分支。所以無論任何一者,招受痛苦的話,我們都會以其他的器官的部分,無論是手也好,腳也好,或者用眼睛也好,用耳朵也好等等,我們會想盡辦法去消滅另一者的痛苦,因為這是在我的身體裡面的一部分。同樣的道理,既然我們大家都是想要離苦得樂的話,在這個離苦得樂的體性當中,無論有誰是痛苦,都是我們必須要去負起這個責任,來承擔消滅他的痛苦才對。因為我們都是在一個同樣的性質當中,為什麼要去分你我他呢?這是不成道理的。

所以當眾生痛苦的時候,我也跟著難過;當眾生歡喜的時候,我也跟著快樂;當眾生行善的時候,我內心跟著隨喜。如果我們真的能作到這一點的話,就是當我手痛的時候,我會覺得我的身體痛,我會覺得說我的身體裡面的手痛,我們不會分得這麼細。所以同樣的道理,當我們能夠真正作到,任何一個有情遭受到困難、痛苦,我們自然能夠產生悲愍心。無論是誰去造善業的時候,我們就能夠油然的產生隨喜心的話,那時候我們就是真正的遠離如此的障礙了,就不會有上述所說的這種障礙的問題了。

可是有一個差別是很奇妙的,雖然每個人身上都有我,每個人身上都有你、都有他,我你他這三個是隨著不同的角度而說,可是我永遠都是一個的,你和他永遠都是無數的。所以為了捨棄一者,為了犧牲一者,而去滿足更多人的利益,甚至無限的利益,這是智者的作法呢?還是犧牲無數人的利益去滿足自己單人的利益,才是智者的作法呢?當然前者是智者,後者是愚者。既然如此的話,為什麼我們要讓自己當愚者呢?為什麼永遠都是「我」最重要,這是沒有道理的。

所以自他相換,並非說是一種憑著宗教信仰的虔誠心來作修行,絕對不是,而且非常理性,非常邏輯的。為了能夠成就更偉大的事業,所以我們也時常說「犧牲小我,完成大我」的這句話,確實是如此。如果能夠成就一切有情眾生利益的話,那自己的安樂和痛苦又算什麼呢?也就是因為這麼想,所以當我們真正的發起如此的心力,去承擔一切眾生的痛苦,自己再怎麼苦都不會苦了。雖然乍看之下,我們承擔每一個痛苦的眾生所有種種的問題,可是因為當我們提起心力去承擔的時候,其實這種痛苦,已經沒有辦法難倒我們,對我們來講已經不是痛苦了。這種志願去承擔的痛苦,和自己無奈而必須接受痛苦兩者比起來的話,無奈所接受的痛苦,對自己才是真正的痛苦。自己志願所承擔的痛苦不叫痛苦,這叫做面對,叫做勇氣,這叫做智慧去化解問題,而並非是真正帶予內心煩惱、苦惱、憂惱的那種痛苦。

為什麼呢?因為當我們自願去承受的時候,內心深處它是有一股無比的自信,無比的勇氣存在的。所以我們不會覺得說,當我要去承受每一個人痛苦的時候,我不是更苦嗎?這種想法就是我愛執在作祟了。也就是因為我愛執的思想如此的狹小,所以當我們看東西看得越小的時候,我們的見識越小的時候,遇到一點點的挫折,好像是天塌下來了一樣,無法承受。這是沒有經驗,沒有見識,沒有勇氣,為什麼呢?最主要是因為你把自己的心量給縮小了,那是什麼把我們的心量給縮小呢?就是我愛執。我愛執就是一直想自己,所以再小的痛苦也沒有辦法承受了,就是我愛執把我們給寵壞的感覺。所以無奈的情況下接受痛苦,這才是真正的痛苦。

「格西卻嘎瓦」他在快圓寂的時候,跟他的侍者說,趕快現在作朵瑪,我要作供養,因為我的心願沒有辦法達成。於是格西卻嘎瓦的侍者問說:師父!您平日如此的觀修大乘法門,這麼有成就了,有什麼心願你沒有辦法達成的呢?於是格西卻嘎瓦回覆說:我想為利益有情,我想承擔有情的痛苦,我的唯一心願就是讓自己投生到地獄,可是我現在卻看到了淨土,我沒有辦法滿足我的心願,所以趕快幫我作朵瑪來作供養。

因果確實就是如此的絲毫不爽,如果真正想要讓自己獲得究竟永恒的安樂的話,我們就要給一切眾生的安樂,那才是真正利益自己的唯一方式,我們不要再以愚癡的方式而來利益自己了。所以我也時常說,如果要自私的話,我們自私是絕對的,自私是可以的,可是不要以愚蠢的方式而去行自私自利的行為,要以智慧的方式而來自私自利,這才是真正的自私呀!這才是有智慧的自私,這樣的話,才能夠真正的達到自己安樂的目標。

而且我時常也這麼說,其實這個公案對我來講,確實也非常的有幫助,跟「根敦祖巴」當他年歲已老的時候,於是他的弟子就跟「根敦祖巴」說:上師您圓寂的話,絕對能夠往生淨土,因為您已經獲得一切的成就和果位了,請上師不要拋棄我們這些可憐眾生。作此祈求的時候,「根敦祖巴」回答說:我從來沒有想要投生到淨土過,我一直想要讓自己留在污染的世間,來幫助那些沒有依怙的、沒有救護的可憐眾生們。所以「根敦祖巴」說的這句話,確實對我非常的有幫助,反覆的去思惟,真的這些由菩提心所生起的不可思議的功德,真的是使我們從內心深處發起尊敬和恭敬,也就是因此有了這顆菩提心,才能夠累積如此的廣大資糧和殊勝功德,確實是如此呀!

老時幼年、前生後生,僅是一例,即前日後日、上午下午等皆如是知。若謂老幼是一相續,其手足等是一身聚,故與自他不相同者。如果又有人回覆說,老和幼雖然是老的時候痛苦,少年的時候不會感受,可是老和幼畢竟是同一個人去承受老和幼的這個過程,它是相續的。同樣的手和腳雖然是分開的,這是一個身體的手和腳,所以跟自和他不同。如果有作這種反駁的話,那宗大師在此回答說:相續與身聚,是於多剎那多支分而假施設,無獨立性,只是我們以意識的概念而去緣取的,並沒有所謂的這是老、這是幼的獨立完全分開的自性。同樣的自己和他者,自我、他我亦皆於假聚相續而安立。所以自我他這三者來講,只是看我們用什麼樣的角度去看待而已,最主要是我們的心,如果我們的心去愛護他人,真的去觀照他人利益的話,由這一種的假相安立,他人行善的時候,我們可以隨喜由此累積功德,他人痛苦的時候,由此我們可以產生悲愍心,又再次的累積了功德,最主要是看我們如何去安立而已。所以自我他,也沒有所謂的獨立的分開的,並沒有的。可是自我他這三者的關係是非常密切的,如果自己發起了菩提心,真的去利益有情的話,我們可以去利益多少眾生,無量有情。但是相反的,如果我們沒有辦法發起菩提心,想要傷害更多有情的話,由我們的智慧,再加上這種的瞋恨心,我們可以傷害很多的有情。所以自己和他人絕對不是分開的,他的利益關係,或者他的苦樂的關係連結是非常密切的,只是看我們怎麼去安立而已。

就像是我們把他人安立在一個,是我要去怨恨的,我去憎恨的一個對象的時候,他人歡喜的時候,我們就痛苦了,因為嫉妒的關係。所以就是在這種無有自性的情況之下,看我們怎麼樣去安立來產生這種作用。就像我們把手和腳安立為是我們的身體,內心如此的去取有的緣故,所以當我的腳痛的時候,或者我的手痛的時候,會覺得我的身體痛了。同樣的道理,當我們的內心真正的去利益他人,愛護他人的時候,由我們的意識作此安立的時候,他人行善我們會隨喜,他人痛苦我們起悲愍,這是絕對也會產生這種作用的。所以相續與身聚,是於多剎那多支分而假施設,無獨立性,自我、他我亦皆於假聚相續而安立。故言自他皆觀待立全無自性,然由無始串習愛執增上力故,自所生苦便不忍受,若能於他修習愛執,則於他苦亦能發生不忍之心。

 


備註 :